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航校故事（二十）：翱翔祖国蓝天 勇攀世界高峰——记我国第一代跳伞运动健将国家跳伞队主教练：王建业

听从祖国的召唤

 

上一世纪50年代，刚成立不久的新中国全国上下一片生机盎然，为改变“一穷二白”落后面貌，调动广大人民群众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丰富群众文化生活，发展体育事业，增强人民体质，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一代新人成为党和政府的重要方针，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1952年6月24日，中华全国体育总会、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简称团中央）根据周恩来、朱德老一辈国家领导人的指示，建立了中央国防体育俱乐部，下设陆、海、空3个科，第一科为航空运动科，辖跳伞、滑翔、航模3个组。因为在成立群众跳伞项目之前，中国空降兵就多次向广大群众表演，深受许许多多群众的热爱，特别是向广大青少年，进行了最生动、最实际、最有号召力的宣传鼓动作用，对开展和普及跳伞运动起到了播种、催化、助长的开拓作用，引发了广大青少年的光荣感、责任感和革命英雄主义感。

励志成为一名跳伞员

 

王建业就是广大热爱跳伞运动的青年之一。1955年中央国防体育俱乐部从北京、天津两城市中学里挑选身体健康、品学兼优、本人自愿、家长和学校同意的运动员，正在北京上中学的王建业尽管当时对跳伞一无所知，但和广大热血青年一样，凭着年轻人的朝气和对蓝天的向往，还是积极地报名参加了选拔，励志要成为一名跳伞员。在采访中（由于今年受疫情影响，只能微信采访），王老回忆：“1955年7月暑期我参加了北京市伞塔跳伞第一期辅导员培训班，从此我认识了跳伞运动。1956年暑期，我被国家体委选中，送我们一行三人，进入当时正在开封伞兵师代训的国家跳伞集训队，开始了我此生飞机跳伞的生活。”

1955年王建业和队友在北京跳伞塔前留影

 

与跳伞运动共成长

 

1956年王建业进入国家跳伞集训队，刻苦训练，坚韧不拔，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取得了显著的进步。“经过集训队的严格训练，我得到了锻炼，成为男队的后备力量，1957年随跳伞代表队迁至中央国防体育俱乐部直辖的安阳滑翔学校，开始了新的征程。”

1957年来自北京的王建业，杨敏，冯殿阁在安阳训练。

1957年跳伞集训队在安阳训练时男队全体队员。

 

“当时安-2飞机少，1957年5月体委派了以严政为领队，集训队中派了宋广熙(跳伞)、蒋承曦(机务)、另外还有一个翻译，去苏联学氢气球跳伞技术及全套装备的使用和维修，他们回来后，领导叫我在安阳跟着宋广熙学氢气球跳伞的知识。1958年初我们受命到了开封伞兵师，参与并组织了我国第一个氢气球跳伞队，在权启礼参谋长的主持下成功进行了氢气球跳伞训练，接着在北京和成都都开始了氢气球跳伞训练，解决了没有安-2飞机的困难。

这是氢气球在地面搬运的情景。      

1958年初开封气球跳伞训练的照片。

1958年四川跳伞队，背景是停在空中的气球。

 

随着建国初期国民经济的迅速恢复和第一个五年计划的顺利实施，我国各项体育运动也蓬勃发展起来，跳伞运动更是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1957年2月在北京召开国防教育工作专题会议时，各地代表要求国防体协到全国各地进行跳伞表演，向人民群众宣传介绍这一新崛起的国防体育项目。王老回忆：“1958年3月，国防体协跳伞集训队调整阵容，一部分去良乡国家跳伞队；另一部分人员分配到不同省市开展当地的跳伞运动。我和宋广熙、柳三太、诸其法、刘加文、奏供增，王迺婷、王叔荣、吕学慧、被分配到北京市航空运动俱乐部，也可算是北京市跳伞队的最初成形。” “1958年8月由于事业需要，我被借调，离开北京去四川成都，在省体委和航空俱乐部的领导下，我参加了四川省飞机跳伞队的组建及全部训练工作，之后几年，我既做教练工作，还要当运动员参加训练，提高自我技术。”

王建业被派往四川队担任教练，他以身作则，严格要求，严格管理，全面建设队伍。因此，该队作风好，技术精，尖子运动员多，战斗力强，在历次区域性和全国性跳伞比赛中都取得了良好的成绩，曾多次打破全国和世界跳伞记录。

195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决定，隆重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周年。8月5日，国家体委决定，1959年9月中旬至10月初，在北京举行第一届全国运动会。为了迎接第一届全运会，1958年有11个省、区、市相继组建了跳伞队，使跳伞运动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国家体委为了解决大多数省、区、市跳伞队的实际困难，为了迅速提高他们的技术水平，决定成立北京、成都、徐州3个跳伞集训区，并从1959年三月起开始训练，有20个省、区、市跳伞队的342名男女运动员参加了集训。

成都集训区驻太平寺机场由四川省航空俱乐部组织训练，队长是王立奎，教练员为崔允俊、郭荣莲、刘佳林、王建业。参加集训的有四川队、甘肃队、云南队、广西队、贵州队、广东队、山东队。在半年多的集训中，教练员和运动员都怀着为国争光的决心，以只争朝夕的精神积极投入训练。他们不骄不躁，谦逊好学；幕天席地，坚韧刻苦；集思广益，群策群力；迎战困难，百折不回。各集训区不断组织技术观摩、经验介绍，掀起队与队之间比、学、赶、帮、超的热潮，各集训区之间开展对抗赛和友谊赛。

6月27日，成都集训区的四川、山东、云南、甘肃、广东、广西六省健儿在600米、1000米男、女集体定点跳伞比赛中，山东队教练员郭荣廉、刘加林和四川队教练员王建业以平均距靶心2.99米的优异成绩打破了1957年3月由南斯拉夫运动员创造的3.83米的1000米集体定点跳伞的世界纪录。这是我国男子运动员第一次打破世界跳伞记录。

 

接受毛主席检阅

 

毛主席、周总理等党和国家领导人观看航空表演。

 

1959年9月13日15时，第一届全国运动会在北京工人体育场隆重开幕。国家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等出席了开幕式，参加全运会的一万多名运动员，迈着整齐雄壮的步伐通过主席台，接受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检阅。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建国十年来荣获世界冠军或创造世界纪录，为祖国争得荣誉的优秀运动员。郝建华、崔秀英，耿桂芳、李淑花、李淑慧、郭蓉廉、刘加林、王建业、高明、王素珍、赵成英、吕学慧、华邵琳、魏秀玲、李桂珍、郭新娥、梅严、张景文等优秀跳伞运动员荣幸地参加了这个行列。

经过10天的激烈争夺，跳伞比赛于9月20日鸣金收兵。这次比赛， 王建业获男子1500米个人综合跳伞冠军。

王建业在第一届全运会上获男子1500米个人综合跳伞冠军

 

“9月28日至29日，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周年大会，我们优秀跳伞运动员应邀出席了庆祝会，与党和国家领导人和各界先进代表以及专程来中国祝贺的外国领导人欢聚一堂。9月30日晚，我们还出席了周恩来总理举行的盛大国庆晚会。党的关怀，人民的鼓励，使我和其他跳伞运动员沉浸在无限幸福之中。”

10月3日，第一届全国运动会胜利闭幕。在闭幕式上，周恩来和贺龙向10年来打破世界纪录或获得世界冠军的40名优秀运动员颁发体育运动荣誉奖章。赫建华、崔秀英、耿桂芳、李淑花、李淑慧、郭荣廉、刘加林、王建业、高明、王素珍、赵成英、吕学慧、华绍琳、魏秀玲、李桂珍、郭新娥、梅严、张景文等18名优秀跳伞员获得了奖章。

1959年第一届全运会后王建业胸前挂着周总理亲手颁发体育运动荣誉奖章

1959年第一届全运会毕幕会上，总理给优秀运动员扮发体育运动荣誉奖章后与获奖运动员合影。

 

“这是我的光荣，也是全体跳伞运动员、教练员和工作人员的光荣，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高度评价，极大鼓舞、激励和鞭策着我们广大跳伞运动员和跳伞工作者以百倍的信心，顽强的毅力，去战胜一切艰难险阻，向世界先进水平挺进。”

 

战胜困难创佳绩

 

从1960年起，我国发生三年严重自然灾害，经济困难，各行各业都贯彻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航空体育运动也在其列。跳伞训练必需的飞机、油料和伞降器材严重匮乏，甚至连运动员的必须生活标准也难以保证。10月25日，国家体委决定，停止各跳伞集训区的训练。运动员则根据个人情况，或改学滑翔，或分配到其他航空运动项目工作，或到基层开展伞塔跳伞活动。跳伞运动虽然没有中断，但元气大伤，这种情况下一直持续到1962年秋。国家队和各省市跳伞队保留的跳伞健儿并没有因跳伞运动严重受挫而气馁。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责任，一如既往，刻苦学习，顽强拼搏，珍惜地使用十分紧缺的财力、物力，精心地组织训练，不断地举行比赛，进行表演，并取得了良好成绩。

1960年12月，四川省在成都举行跳伞比赛，5破世界纪录，战绩显赫，给我国跳伞界很大鼓舞。20日王建业、张祖骞、张保琦以平均2.04米的成绩打破男子600米集体综合跳伞的世界纪录。22日又以平均距靶心2.22米的成绩打破了男子1500米集体综合跳伞的世界纪录。

1960年12月20日，王建业、张祖骞，张保琦以平均距靶心2.04米的成绩打破男子600米集体综合跳伞世界纪录。

 

1963年，全国经济好转，为加速跳伞运动的恢复，国家体委决定10月份在成都举行全国跳伞锦标赛，先后有12个省、区、市迅速把解散的或名存实无的跳伞队重新组建和充实起来。15日，正式比赛，特技跳伞的成绩令人鼓舞，获得特技跳伞冠军的四川队王建业，大胆创新，采用小姿势，比1961年社会主义国家跳伞友谊赛特技跳伞冠军的成绩提高了近2秒。同时他还获得男子个人定点跳伞亚军，男子个人全能冠军。

1965年9月13日，第二届全国运动会在北京拉开帷幕，“心怀祖国，放眼世界！”“向世界纪录冲击！”是跳伞运动员参加第二届全运会比赛的响亮口号。经过11天硝云弹雨的拼斗，以及随后的优秀运动员表演赛，共有14人2次打破2项世界纪录，30人29次刷新4个项目的全国记录。24日举行优秀跳伞运动员表演赛，由解放军、山东、广西、甘肃、四川5个队的九名运动员组成的联队，在男子600米9人集体定点跳伞中，以平均距靶心4.31米的成绩打破了苏联运动员保持的5.27米的世界纪录。这九名运动员是：王建业、刘振荣、张福友、朱瑞明、韩金堂、张国政、杜昆明、张宝琦、谢绍良。

9月28日，第二届全运会闭幕。刘少奇、周恩来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向1965年打破世界跳伞记录的郝建华、梅严、王素珍、高明、高联珍、赵成英、亢育屏、马密、粟昌碧、敖光英、华绍琳、彭意坚、张敏兰、赵会华、赵月英，张麦兰、陶惠芳、高素英、陈秀兰、乔金、刘玉凤、张爱玉、辛彩玲、王建业、贾成祥、芳品宝、吴绍裘、刘执华、陶俊华、曹加宣、韩金堂、张保琦、刘振荣、张富友、张国政、朱瑞明、孙庆瑞、何贤礼、谢绍良、杜昆明、文进华、刘德欣、张引才等43人颁发了体育运动荣誉奖章。

在第二届全运会闭幕式大会上，周总理为获得体育运动荣誉奖章的运动员颁发奖章。他们是王建业(四川)，张引才，(山西)，刘德欣(四川)，文进华(湖南)，杜昆明(广西)，謝绍良(甘肃〉何贤礼(广西)。

 

“总理在接见优秀运动员时，慈祥的询问我们‘今年多大了？’非常高兴地说：‘跳伞为国争光，全国人民感谢你们。’鼓励跳伞运动员‘好好干，多出成绩。’总理的勉励和教导，使我们跳伞运动员感到莫大的幸福，无上的光荣。”

“1960年云南跳伞队来成都跳伞训练他们没有教练，领导指派我兼管他们的训练。”

1960年云南跳伞队结束后他们与王建业合影留念！

 

“1960年，英国的蒙哥马利元帅来中国访问，我国要在北京西效机场为他做空降表演，当时女伞兵不多，领导指派我在成都跳伞协作区选部分女队员带领她们去北京参加了那次空降表演。”

1960年为英国元帅蒙哥马利表演任务完成后在北京的合影。

 

跳伞生涯的中断和恢复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持续十年的“文化大革命”给中国人民造成了极大的灾难，跳伞运动也同其他体育项目一样，遭到了空前的摧残和破坏，全国22个省、区、市和解放军拥有400多人的跳伞运动员队伍和人数众多的伞塔跳伞、业余飞机跳伞队伍停止训练。航空俱乐部解散了，教练员、运动员下放或改行了，飞机交出去了，训练设备和器材也分掉了。“文革中俱乐部解散，大家都离开了跳伞事业走上不同的岗位，我被下放到成都电机厂，当了一名铣工。当了9年工人，被评为六级铣工。”

王建业被下放到成都电机厂当了一名铣工

 

但是，体育战线上的广大干部、群众并没有气馁。他们以各种形式不断的宣传体育战线的硕果，跳伞运动的成就，请中共中央恢复深受广大群众喜爱的跳伞项目。1971年，周恩来总理明确指出：“文化大革命前17年体育工作的成绩是主要的”。1973年9月，又指示原国防体育体协主任、国家体委副主任李达：“你们过去搞的滑翔、跳伞还要搞”。周总理的指示如久旱的甘霖，滋润了广大国防体育工作者和运动员的心田，给他们增添了巨大的力量。“1975年恢复跳伞队，我没能回到四川队。到了1982年贵州省体委的军体处韩处长到成都找到我。请我去贵阳担任贵州省跳伞队教练。我立即表示愿意去。年底我去贵阳了。”

 

凌云壮志走向世界

 

1978年10月21日，国际航联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召开第七十一届代表大会，27个国家的50多名代表参加了这次大会。大会以公开表决的方式一致通过接纳中华人民共和国为正式会员国，并定为四级会员。自此，中国的跳伞运动进入国际伞坛。友好的交往，大赛的竞争，有力地促进了中国跳伞运动水平的提高。

为了集中优势兵力，迅速提高跳伞技术水平，培养一支能打硬仗的队伍，在重大比赛中创造好成绩，以激发爱国热情，振奋民族精神，并为各省、区、市培养骨干，发展和普及跳伞运动，国家体委决定，自1978年起，每年都从各省、区、市选拔部分优秀教练员和运动员，在安阳滑翔学校或省、区、市航空运动学校进行集训。通过集训，不断完善和改进训练的组织、保障、计划、方法和装备、器材。

经过六期的集训，参加国际各种赛事，我国跳伞从参与到适应国际大赛经过了许多坎坷和磨砺，与世界强队仍有较大的差距。为适应国际体坛的风云变幻和跳伞规则的不断改变，中国跳伞运动队急需一个能够适应局势变化、锐意改革的领军人物。“1983年，原航空运动司秦笃训司长跟我说，安阳需要跳伞教练员，问我是否愿意去安阳。我表示愿意。这样我就到了安阳航校。”为了中国跳伞事业的发展，王老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家人（当时女儿正在上小学，正需要父母的照顾）来到安阳航校和年轻的跳伞队员同吃同住，全身心的投入到培养年轻跳伞运动员身上。

1985年3月25日至9月10日，第八期集训在安阳航校举办。王建业成为国家队主教练，对运动员的思想、技术、战术、体能、和道德品质全面负责，在整个训练过程中抓队风建设。认真贯彻体委“两严”（严格训练，严格要求）方针和“三从一大”（从难、从严、从实战出发，大运动量训练）的训练原则。训练以抓女队为主，加强定点踩点率和特技质量的训练。定点跳伞的地面与实跳训练使用直径3厘米的靶心，以提高难度；教练指定左脚或右脚踩点；在小风和乱风天，教练规定接点方位(顺风或侧风。正常接点为逆风)，坚持在7～8米/秒的大风天训练；对特技训练的指导思想明确改为固定以有速度，重点提高质量，技术动作，要求在收好小姿势的前提下，采用小动量、小变形，合理地、充分地利用空气动力。最后一个月，进行全天训练，以适应国际大赛。全期组织了95个跳伞日，最多的运动员跳伞486次，最少的跳伞290次。

1985年8月25日至9月9日国家跳伞队参加在加拿大举办的第三届世界杯跳伞冠军比赛中，贺小红获得女子个人定点跳伞冠军和个人全能亚军，杨喆林获男子定点和个人全能2项第三名，男队夺得集体定点跳伞银牌。

第三届世界杯跳伞冠军赛女子定点跳伞冠军-贺小红

1986年集训队装备录像设备后，通过对世界优秀选手和我国运动员动作的反复分析、实践，肯定了这个方向。经过科学、严格训练，我国跳伞队参加在土耳其举办的第十八届世界跳伞锦标赛，共赢得12块奖牌。其中于梅获成年组女子定点跳伞亚军，女队蝉联集体定点跳伞亚军，男队获集体定点跳伞铜牌。青年组：于梅获女子个人定点跳伞冠军，杨喆林获男子特技跳伞冠军，陈宏获男子个人全能冠军和特技跳伞亚军，李荣荣获女子特技跳伞亚军，张建中获男子个人全能亚军和特技跳伞第三名。在闭幕式上12次升起五星红旗，给到会的各国使节和土耳其观众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中国的飞机跳伞水平已进入世界先进行列。

1986年9月于梅在第十八届世界跳伞锦标赛领奖台上

 

在第十九届世界跳伞锦标赛中我国优秀女队员李荣荣夺得个人定点跳伞银牌，并以6.71秒的成绩，创造该项世界纪录。优秀男运动员邹继民也在第十九届世界跳伞锦标赛中赢得银牌，并以6.70秒的成绩创造该项男子世界纪录。

1989年秋，第五届跳伞世界杯比赛在我国成都举行，赖晓莉夺得女子个人定点、女子个人全能冠军。杨毣获得男子个人定点第二名。

         赖晓莉：1989年第五届世界杯跳伞比赛（中国成都）中荣获女子个人定点、女子个人全能冠军      

        1989年第五届跳伞世界杯比赛在成都举行，我队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国家体委主任李梦华在赛后和我，张鸿雁合影。

 

加强国际交往促进技术交流

 

中国加入国际航联后，与世界航空运动加强了交流。很多国家希望与中国跳伞队互相交往。从1979年至1987年，中国航空运动协会先后组织和参加了24次国际跳伞活动，接待了意大利、法国、瑞典、加拿大、美国、日本、澳大利亚、新西兰、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奥地利、丹麦、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莫桑比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等国家的跳伞队来华访问、比赛或训练。中国跳伞队出访了意大利、日本、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澳大利亚、新西兰、丹麦、加拿大、墨西哥、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奥地利等国，参加了双边的、多边的、大型的国际和世界跳伞比赛。通过这些国际交往，了解了国际跳伞运动发展、技术装备、训练器材、竞赛组织与裁判规则变化情况，与各国跳伞运动员交流了经验，增进了友谊。

王建业作为跳伞国家队主教练后身先士卒，为国际交往、促进技术交流做了大量的工作。“1985年由徐国安为领队，我是教练，对朝鲜人民共和国进行了友好访问，同朝鲜国家跳伞队进行了友好比赛，增进了中朝跳伞运动员的友谊。”“1989年8月由梁万金为领队，我为教练前往印尼巴里岛参加了亚洲10国跳伞友谊比赛，进行技术交流，增进了与亚洲国家跳伞运动员之间的友谊，受到当地华侨人士欢迎。”                   

 

高风亮节安享晚年生活

 

王建业是与新中国跳伞运动共同成长的我国第一代运动健将。

王建业-我国第一批运动健将

 

在当运动员时，多次打破跳伞世界纪录、多次获得冠军、荣获体育运动荣誉奖章4枚，为我国争得了荣誉；在成为国家跳伞队主教练后，他服从组织安排、科学训练、大胆改革、锐意创新为国家培养出一支具有世界水平的跳伞队伍，使我国跳伞运动走到了世界前列。1985年荣获新中国体育开拓者荣誉章。1993年，国务院为了表彰王建业为发展我国体育事业做出的特殊贡献，特决定从1993年10月起发给政府特殊津贴。

1985年荣获新中国体育开拓者荣誉章。   

1993年国务院颁发特殊贡献证书     

 

 “1993年我不再担任国家队主教练了，当时一批年轻有朝气的教练员已成长起来，使国家集训队继续朝气蓬勃的发展，跳伞事业有了更好的发展壮大。到1998年我办妥退休手续和老伴到了深圳与女儿一起生活。至今已20多年过去了，在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中，我始终有一种感恩之心。感谢党和各位领导对我的信任和培养，感谢同志们对我的帮助，在跳伞事上我只是做了一名运动员、教练员该做的事，党和国家给了我很高的荣誉。我祝福我们的跳伞队伍继续努力训练，创造更优异的成绩，为祖国争取更大的荣誉。”

退休后王建业与老伴周继英在深圳安享晚年生活

榜样小组：周雯健、张全海，采编